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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何总和荷花过不去……

江肖,BE。应该算是江→肖的故事……(我到底图什么

年前说好了写的。结果拖到现在才还,大纲已经砍得面目全非了,设定也依旧没搞好,好吧let it go【喂






江波涛独自坐着喝茶,这时一人走了过来,默默于对面坐下。

江波涛抬头瞧他一眼。对方肩上还带着雪,头略低着,也并不说话,只在茶博士招呼他时微微一点头。

平日里江波涛是要笑着搭话的。聊得来做个伙伴,聊不来大不了大打一架,说不准也能打出个情谊来。可今日他却只轻叹一声,半天才道出一句话来。

“你来了。”

那人应了一声。江波涛不去看他,只顾低着头喝茶。可茶水碰着江波涛嘴唇,半天一口也没喝进去。沉默了会儿,他总算抬起头来,一双眼睛带着点暖暖笑意。

“冬梅开了。”

 

 

“肖时钦,花开了,你就不来看看?”

江波涛一路说着话踏进宅子,拿着门上铜锁用力叩了叩。“快出来。再不出来,我可要拆了你的门。”

“你拆不去的。”一个声音在里面答他。

听见这声音,江波涛便不敲了,笑眯眯地在门外等着。只听得屋内一阵叮铃哐当,想必又是什么物件掉到了地上,这会儿正忙着捡。

江波涛等得无趣,眼珠一转,带着笑意朗声道:“唉,不急。花都候着你呢。”

房门吱呀一声打开,肖时钦略带狼狈地站在门口,头上还沾着木屑,清清嗓子:“花候着我,你是什么花?”

江波涛不慌不忙,笑眯眯抬手将那木屑摘去了,放掌心轻轻一吹:“木花。”

肖时钦面薄,咳了几下,低头掸了掸衣衫。

 

 

那时三月的花尚未开全,只有河岸边一溜的红白紫。肖时钦便和江波涛沿着岸走了一圈。江波涛兴致挺好,一路和肖时钦说着话,还不时哼个曲。可肖时钦却只想着房内没造成的木机关,一双手笼在袖里,还搭着手指去算等下要花费的木料。江波涛同他说话,他应了一声,就见江波涛停了下来,一双眼睛带着笑看他。

“不反悔?”

“……”

肖时钦额上冒汗,想是分神早被江波涛察觉,现在有意作弄自己,只得定定神老实回答:“我方才……”

“你慌什么。”

江波涛又笑起来:“叫你去喝杯茶,活像我要吃了你。”

到底是被耍了。肖时钦无奈,却也不好问他究竟说了些什么。

 

 

一壶茶足足喝了一个时辰。屋里人多,少不得拼桌凑客。江波涛原本是和肖时钦对坐着说话,不消片刻就转去和别的茶客聊,能从城东一直聊到城西,活泼的不得了。肖时钦一盏茶都喝完了,江波涛茶盏里还汪着半杯。

待到江波涛聊完转回来,端着茶杯喝一口,那半杯茶也已经冷了,不好再喝。江波涛端着杯子晃一晃,又放下来,笑眯眯地望着肖时钦看。

肖时钦知道江波涛又要将那些听来的故事道给他听,便拢了手等着。谁知江波涛冲他一笑,这就要走了。肖时钦望望那茶杯,再看看江波涛,江波涛便将那杯子推到一边,然后摆摆手。

“就留个半盏好了,算是留个记挂。下次还和你来这喝。”

说起好听话倒是挺能唬弄人。眼见着江波涛起身了,肖时钦便也跟着起来,又朝那杯中望了一眼。半杯茶水汪在那里,亮晃晃的。

 

 

四月牡丹开,五月城飞絮。都是好时节,偏偏江波涛一天也没来抓肖时钦出去。肖时钦虽然心里犯嘀咕,但想他平日里朋友伙伴不少,大约是和别人一道去过了,便也只安心做自己的木艺。

刻纹工序要极耐心,纹路越细越能卖出好价钱。他仔细刻了数日,谁料刻到了最后几笔,那刻刀竟被自己用断了。浮雕上平添一道刮痕,虽不难看,却也怪让人难过的。

肖时钦只得停工,想办法处理这伤痕。恰好第二日江波涛来敲肖时钦的门,看了那浮雕说挺喜欢。这东西只是个换钱的玩意,现又有破损,本不值当送人。但江波涛拿了就不还,一副耍赖的样子。肖时钦只好由他去。

 

 

这一别又是两月。荷花开得正好的时候,江波涛又来了,腰间别着把短剑。两人沿着河岸走了一圈,江波涛心心念念着莲子,一路说得口水都要掉下来。肖时钦挺好笑,碰碰他剑上短穗,要他擦擦嘴。红色穗子拨开,那剑柄上赫然是一个轮回阁的标志。

他稍稍一愣,被江波涛扯了他的袖子,说剑穗可比不得这个。见肖时钦还没反应,就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晃。

肖时钦这才问江波涛:“前几月,去哪了?”

“阁中事务繁忙,便忙了些时日。”江波涛答他,又追问怎么了。

肖时钦摇头,将这事敷衍过去。只是回头想想自己用断了的那柄刻刀,叹了口气。

 

 

转眼荷花也败了。肖时钦从集市上回来,见路边摆着莲蓬,思来想去还是买了几个。待回到家里,恰好信鸽飞来,落在肖时钦肩上。肖时钦拆了信,扫了一眼就压在了桌角,反而默默地坐着剥起了莲子。剥了好几颗,也不知鸽子吃不吃莲子,抬手去喂。那信鸽却兴味索然的样子,啄一口就不再理会了。肖时钦只得将剥好的莲子塞进自己嘴里。

江南人都称莲子味美,肖时钦却只吃出一嘴苦味。

 

 

待到江波涛再来的时候,莲子已经被肖时钦吃完了。江波涛笑肖时钦嫌苦还非得吃光,蹬蹬跑去街上买了好几个,再回来一颗颗拨开,掐掉里面的苦芯子给肖时钦看。

两人分着吃了,江波涛把那些掐去的莲心归归拢,找了个布袋子装着,说要泡茶喝。又笑着对肖时钦说,想喝随时可以来阁里,阁中上下都是好客之人。可肖时钦看看桌角压着的信,默默叹口气,终于还是摇摇头,轻声说要走了。

走去哪?江波涛不解。肖时钦便拿出自己随身木牌给江波涛看。他知道江波涛一看就懂,就如当日自己拨开江波涛剑穗一般。早知刻刀是要断的,不如趁早丢了。省的刮伤了浮雕,还划了自己。

但江波涛沉默了片刻,轻轻放下那木牌,却问肖时钦,莲子还吃吗?还吃他再去买几个来。

 

 

后来信鸽反复催了三次,肖时钦总算结了琐事,打点起行装,将不要的东西都放在院子里。房门也不锁,铜锁就挂在门上,留了封信在里面,掩了门便这么走了。

只是路上想起那一袋莲心,觉得苦味又从舌根蔓起,也不知泡了水得苦成什么样子。又想起自家宅院,秋日风瑟瑟,怕是要落一地叶子。不知江波涛来时是否帮他扫一扫。

江波涛来时已是冬日了。白皑皑积雪埋着枯叶,一丝声音也无。桌上一封信笺,寥寥几句,江波涛扫一眼看完,又将那信原封不动放回桌上。

“红梅可是开了。”

他对着那信笺轻声道了句,转身踏出屋子锁了门,盯着那铜锁看了片刻,又拿起来敲了敲,站了会儿,便转身离去了。

 

 

转眼荷花又开了两载,花开花败,风风雨雨。昔日斗神无故叛逃,无数眼睛都盯着那嘉世,偏这时雷霆门主千里赴任,一时江湖流言四起。现下两人竟在此处悠闲饮茶,也不知江波涛究竟花了多少功夫。

肖时钦知道江波涛想问,但这半盏茶功夫,江波涛却只顾闷声喝茶,说话也只聊些花花草草,一肚子弯弯绕,避着话题不谈。这两年轮回风头正起,雷霆与轮回看似毫无瓜葛,暗里却也不明不白地较量了几次。肖时钦心中叹气,知是再回不到过去,便准备告辞了。

江波涛倒像是早料到肖时钦的动作,先一步放下茶盏,笑道,送你一程。

这大雪天里,愣要往外跑的大约也只有江波涛一人了。鹅毛大雪飘飘洒洒,两人默默走着,肖时钦朝四处望,果然看见艳红冬梅伫在雪中。

“成了,这梅花也看过了。算是了结一桩心事。”江波涛道,眼中还是带着笑的,“此别不知何时再见,不期重逢,各自珍重。”

 

 

肖时钦转头看他。江波涛虽撑着伞,大氅上仍是沾了不少白雪。旧日里的江波涛虽说步伐稳重,可在河边走一趟,衣服上总归要带点泥巴,活像是跳着走的。肖时钦嘴角一抿,想起那时他在自家门口欢脱调笑的样子,忍不住叹口气道:“如何不问?”

江波涛眼中笑意忽然就淡去了。他静静望着肖时钦,好似整个人融进了雪里,一双眼睛深不见底,少顷,才动了动嘴唇,低声问肖时钦:“如何作答?”

肖时钦微微一愣,倒也苦笑起来。

眼见着风越刮越大,江波涛微微一点头,意思让肖时钦快走。却又忽然想起什么来,低头摸出一锦袋,递到肖时钦面前,“莲心,当日你未曾带走。”

肖时钦摇头:“喝不惯。”

“那便算了。”

江波涛又将它收了起来,微微一笑,道:“毕竟太苦了。”

他望着肖时钦,眼中一时竟藏满了难以言喻的苦涩,然又瞬间淡去,换上了一贯的暖暖笑意,“莲心我也是喝不惯的。”

 

 

忽而狂风四起,雪花乱飞。再呆下去怕是连路都走不成。两人匆匆别过,江波涛呆立片刻,忽向前急走几步,又生生刹住,轻声道:“大雪要封山了……”

肖时钦如何听不出话中挽留之意。但他只停步叹了口气,连头也不回,就这么决绝地走了,只给江波涛留下一个影子。那影子在雪里越来越小,越来越小。江波涛看得眼睛发痛,只得转身慢慢往回走。一路冬梅静静守在风里,他也无心去看,只觉多看一眼,眼睛就多痛一分。

他慢慢回了茶舍,掸去身上雪花,于二人喝茶之处坐下。肖时钦茶杯见底,自己杯中却还汪着半盏,早已冷透了。

他端着杯子呆坐了会儿,起身走了出去,扬手将那茶水统统洒在地上。白皑皑雪地上一道刺目茶渍,又被大雪悉数掩了去。江波涛低头看了会儿,也不言语,转身还了杯子,便拿起伞走了。

那满满一袋莲心也放在了桌上。两人对饮,自能品出莲心之美,但一人独饮,却真是太苦了。

 

 

狂风杂着雪花打在江波涛身上。他转头又看了看这茶馆,倒想起当年对肖时钦说的一句玩笑话。只可惜听者无意,说者如今也不知该道给谁听了。

怔怔地望了一会儿,他转身慢慢踏进了茫茫大雪里。雪花吞没了他的身影,将脚印也盖去了。他却想着,再隔个不久,荷花又要开了。

 

 














如何HE


江波涛对肖时钦说,肖时钦,你敢不敢和我单挑。肖时钦QQ窗口沉默了很久,然后掉线了。

雷霆无线信号不太好。我们都懂的。

肖时钦问江波涛,你昨天有没有说什么,我掉线了。江波涛说,哦。我问你去不去副本。肖时钦:“……”

肖时钦说,你怎么跑轮回去了。江波涛说,工资多。肖时钦:“……”

后来打了两个赛季,肖时钦跑嘉世了。嘉世和轮回离的近,就跑来看了眼江波涛。

江波涛说,肖时钦你怎么跑嘉世去了。肖时钦:“……”

江波涛想,反正过段时间就夏休了。难道夏休还不能去找肖时钦玩吗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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